土耳其人从这座宣礼塔上向基督徒开枪。1909年4月,暴徒摧毁了基督徒在阿达纳及周边的基督徒房屋和商店,杀害了约2万名亚美尼亚人。美国一家摄影机构——贝恩新闻社拍下了阿达纳大屠杀后基督徒社区一片废墟的景象。

提比里亚附近地区为“圣战”征兵的场景。奥斯曼帝国于1914年8月1日发起参军动员。各村村长被要求“敲锣打鼓,喜气洋洋”以鼓起群众参军的热情。这幅来自奥斯曼官方的照片记录下了巴勒斯坦提比里斯镇征兵人员的工作景象。

在佐森的战俘。德国人在邻近柏林的温斯道夫——佐森地区为这些穆斯林战俘特别建立了一个营地。在那里,他们为奥斯曼帝国积极招揽志愿军,许多后来在奥斯曼帝国的中东战线效力。这张照片中,一群从法军中俘获的北非士兵站成一排,在佐森营地依次接受长官检阅。

在阿达尔汉的奥斯曼战俘。在萨勒卡默什战役中,奥斯曼高加索军的一个分队顺利地从俄军手中夺得阿达尔汉,但由于兵力不足而守城失败,最终于1915年1月初被迫投降。这也是俄军在高加索战线取得的首场胜利。

奥斯曼士兵在巴勒斯坦为袭击苏伊士运河做准备。1915年1月,杰马勒帕夏在叙利亚与巴勒斯坦集结远征军主力,准备攻打苏伊士运河。奥斯曼帝国正规军与部落志愿兵组成了规模庞大的军队。他们在此集结,展示爱国情怀,以博得阿拉伯行省民众对帝国出征的支持。

驻加里波利的土耳其炮兵连。土耳其炮兵把移动火炮部署在后山,俯瞰达达尼尔海峡的位置,以便摧毁协约国舰船。正如一位法国海军军官所说,这些“该死的火炮不冒烟,体积小,移动性又好,我没有锁定它们的高招”。

正在沉没的“无阻”号战舰。在1915年3月18日这场灾难性的海上大战中,埃伦考湾布下的20枚水雷损毁了4艘协约国战舰,“无阻”号战列舰就是其中之一。英国皇家海军成功赶在土耳其炮兵彻底击沉“无阻”号前,救走了舰上的绝大部分船员。

1915年4月25日上午,澳大利亚部队在澳新海滩登陆。士兵们“密密麻麻地挤在船上,犹如罐头里的沙丁鱼”。他们暴露在奥斯曼守军的枪林弹雨之中。拍下这张照片的一等兵A. R. H.乔伊纳在加里波利幸免于难,却最终于1916年12月死在西线。

在加里波利的穆斯塔法·凯末尔。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他在加里波利、埃迪尔内、高加索、巴勒斯坦与叙利亚等地服役,是一战中屈指可数的奥斯曼指挥官。他后来成为土耳其共和国的开国总统,被尊称为“土耳其之父”。

1913年时的格里高利斯·巴拉基昂。巴拉基昂是位亚美尼亚神父,是1915年4月24日晚在伊斯坦布尔被捕的240名亚美尼亚团体领导人之一。他在死亡行军中幸免于难,亲眼目睹了一场被他称为“亚美尼亚各各他”的种族大屠杀。

1915年的穆罕默德·塔拉特帕夏。塔拉特是青年土耳其党的执政三巨头之一,1913年后先后以内政大臣与大维齐尔的身份,掌握奥斯曼政府大权。正是他通过一系列措施,实行了对亚美尼亚人的种族大屠杀。

1915年9月,土耳其的亚美尼亚寡妇们。大肆屠杀亚美尼亚人的消息从土耳其传出,于1915年秋登上了欧洲及美国的报纸。

往加里波利半岛运送一座大炮。加里波利战役中协约国遇到了空前的后勤挑战,兵员与军需物资必须冒着奥斯曼守军的枪炮从海面运抵上岸。

加里波利的土耳其士兵。堑壕战双方同样都生活在这种无遮蔽的环境里,士兵不被炮弹碎片或子弹击中,也要为大大小小的疾病所折磨。

澳新士兵在加里波利展开白刃战。堑壕战中,死伤率最高的通常是发动进攻的那一方。

一位皇家爱尔兰燧发枪团的士兵把头盔用来福枪举过战壕,以挑衅加里波利的土耳其狙击手。

1915年12月,英军从苏弗拉湾撤离火炮与兵员。他们在撤出加里波利时,处境并不比最初抢滩登陆时安全。

英军在纳西里耶以船作桥,横渡幼发拉底河,印度军则负责守护船桥。1915年7月24日,与英军激战一天后,纳西里耶的奥斯曼守军弃城而逃,后调防底格里斯河,以守卫巴格达。

土耳其步兵在美索不达米亚发动反攻。土耳其军调派了经验丰富的一线部队守卫巴格达,反攻之猛烈令英国入侵者深感震惊。在1915年11月萨尔曼帕克的决定性战役中,交战双方都遭受了40%至50%的伤亡。

库特之困的一名幸存者。印度教徒与穆斯林士兵一直拒绝进食马肉,直到被困的最后几周才妥协,几乎被饿死。这位瘦骨嶙峋的印度士兵在一次英国与奥斯曼帝国的换俘行动中获救,拍下了这张照片。

麦加的谢里夫侯赛因(1854—1931)。经过与驻埃及英国官员一番密切的书信往来,谢里夫侯赛因终于在1916年6月5日宣布发动阿拉伯起义。

1916年1月,恩维尔帕夏(中)与杰马勒帕夏(恩维尔的左侧)在耶路撒冷。这两位青年土耳其党领导人在1916年初走访了叙利亚、巴勒斯坦和汉志,检视阿拉伯各个行省的备战状况。

清晨,谢里夫费塞尔位于邻近延布的纳赫勒穆巴拉克的营地。1916年12月,阿拉伯起义步履维艰,T. E.劳伦斯在当时拍下了营地的景象,不久后费塞尔便撤至延布。

进攻中的奥斯曼骑兵。土耳其的骑兵部队在西奈的许多战役,包括1916年4月在卡蒂亚击败英军的战斗中都发挥了重要作用。

巴格达陷落。1917年3月11日,英军进入巴格达,一支印度军的运输部队正沿着新街行进。

1917年3月,第一次加沙战斗后,胜利的奥斯曼军被授予团旗。

在第二次加沙战斗中被毁的英军坦克。整个中东战役中,英军只在第二次加沙战斗中动用过一次坦克,但发现并没有什么特殊效果。奥斯曼军的炮手至少击毁了英军八辆坦克中的三辆。

在西奈的帝国骆驼兵团。照片中的骆驼骑兵(从左到右)分别来自澳大利亚、英格兰、新西兰和印度。这张合影也充分体现了骆驼兵团的“帝国”性质。

1917年加沙清真寺的废墟。在英军攻打加沙之前,奥斯曼军已经强迫加沙的所有百姓撤离。这片地区遭受了欧洲战场以外最猛烈的火力攻击。

1917年7月6日,阿拉伯部队进入亚喀巴。谢里夫部队占领亚喀巴,哈希姆家族在汉志的起义由此变为阿拉伯起义。当天,T. E.劳伦斯捕捉到了这一标志性画面。

1917年12月9日,耶路撒冷市长初次与英军士兵相会。市长侯赛因·萨利姆·侯赛尼(居中,手拿拐杖和香烟)打着白旗从耶路撒冷出发,确保圣城能够平安向逼近的英军投降。照片中,他最先遇到的英军——塞奇威克中士与赫科姆中士军衔都太低,无法接受耶路撒冷的降书。

艾伦比将军在被英军占领的耶路撒冷发表演讲。经过精心策划的英军入城仪式被记录在了胶片上,用来振奋厌战的英国大众的士气。照片右上角的屋顶上可以看到正在摄像的人员。

1918年9月22日,在巴勒斯坦图勒凯尔姆附近的奥斯曼战俘。9月19日巴勒斯坦北部的奥斯曼军阵地遭到突袭,奥斯曼第七和第八军团因此瓦解,数万名土耳其士兵投降。图片中,英国骑兵正在监督由1200名奥斯曼战俘组成的纵队。

澳大利亚第二轻骑团进入大马士革。澳大利亚人最先于10月1日抵达大马士革,但由于政治原因,最终是埃米尔费塞尔率领的阿拉伯部队接受了巴勒斯坦的投降。

1918年10月1日,阿拉伯部队的骑手进入大马士革。这张照片非常具有象征意义。照片上的英国军官开着现代汽车,与阿拉伯骑兵队逆向行驶。大马士革陷落后,英国和阿拉伯的政治也同样追寻着相反的目的。

1918年10月31日在巴格达市中心宣布停战的场景。到战争结束时,英国已占领巴格达将近两个月。照片中的人群里,西装革履的西方看客与当地民众分边而站,已然清晰地显示了帝国的分治命运。值得注意的是,照片里广场周围的建筑顶端垂着许多英国国旗。

1919年巴黎和会上的埃米尔费塞尔。通过T. E.劳伦斯的翻译,这位阿拉伯起义领导人在和会上做了陈述。但面对法国的殖民野心,他还是没能保住昙花一现的叙利亚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