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子剑赶到了赴约的酒楼,名为“温溪楼”。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始终不见仲士闻的身影。
诸子剑眉头微蹙,心中生出几分疑问,“难道出了什么意外吗?还是有什么变故?”
渐渐地,酒楼的喧闹声逐渐消散,灯火也暗了几分,伙计开始收拾桌椅,显然已近打烊时分。
诸子剑独坐窗边,望着杯中已冷的茶水,神色间透着几分平静,却掩不住一丝疑惑。
“想来不必在等。”她低声喃喃,随即起身,向伙计点头结账。
这时候一个慌张的身影突然闯入了大堂,大气喘息,嘴里呼叫道:“小二,可还有人在此等待?”
小二望向我,应道:“这倒是还有个客人。”
那人连忙跑到我面前,问道:“可是在此等待六爷?”
诸子剑点了点头。
想必是仲士闻的侍从,腰间还配了一个腰牌,她在仲士闻另外一个侍从身上看见过。
“大人,我家爷有要事走不开,只能托我将此信交付与你,我家爷还说了,交易取消。”
话毕,侍从便又匆忙离去。
诸子剑打开手中的信封,上面写了几行字:若日后有机会,再叙旧事。另外,你被盯上了。
她不过才来鲁国几天,这就被盯上了?
诸子剑将手中的信封收起,又望了望空旷的巷子。看来在鲁国之行,还需换个身份。
随后她便转身离去,身影隐入渐深的暮色中。
走出酒楼,她回到了客栈,想必银月也应该回来了。
‘砰砰’她敲了敲房门,声音清晰而平稳,然而屋内依旧寂静无声,没有任何回应。
诸子剑轻轻皱了皱眉,又敲了几下,声音在空荡的走廊中回响,却依然没有人回答。但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银月,你在吗?”诸子剑试图呼唤银月,但仍然没有听到回音。
诸子剑犹豫了一下,试图推开房门,但发现门被从内锁上了。
这让她的不安感更加强烈。
“银月,如果你能听到的话,回应一下!”诸子剑高声呼唤,但仍然没有回应。
她退后几步,用力一踢,房门终于打开了。可是,房内没有发现银月的踪迹,一切都显得异常安静。
诸子剑匆匆地下楼询问柜台的掌柜和店内的小二,但都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难道银月出事了?”诸子剑皱起眉头,银月的武功不在她之下,不可能轻易发生变故,估计出于某种原因没有按计划归来。
又或者银月走了?
诸子剑沉默着,决定先等等看。
而深夜中宁静的夜晚,仍有无比喧哗的地方,那是一个隐秘的地牢。地牢的墙壁由厚实的石块构成,沾满了潮气和霉味,显然很久没有进行过清理。
微弱的灯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洒在地面上,勉强照亮了地牢的一角,而其他地方都笼罩在黑暗之中。
地牢的角落里堆放着一些锈迹斑斑的铁链、残破的木板和损坏的刑具,这些都是过去用来拷打囚犯的工具。
墙壁上还可以看到一些刻痕,似乎是之前囚犯在这里度过无尽岁月时留下的。
地牢中的空气潮湿而闷热,弥漫着令人不快的腥臭气味。
银月被紧紧地绑在一根粗壮的铁链上,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牢牢固定,无法动弹。
她的衣物破烂不堪,显然在被抓获后受到了虐待。
但她的眼神坚定而不屈,即使身陷囹圄,也没有流露出丝毫的退缩。
地牢中的静寂只被银月坚定的呼吸声和远处水滴落下的声音打破,这个地方充满了不安和绝望的气氛。
仲士觅冷酷的目光扫视着银月,他的声音充满了决断:“你是谁,为什么要刺杀我?”
银月紧闭双唇,并未答复。
仲士觅的眉头紧皱,他并没有期待银月会如此坚定。他已经用了惨重的手段,但这个女刺客却始终闭口不言。
这么坚定的刺客他还是头一次见。
“如若你还不说,后果将不堪设想。”仲士觅的声音充满了威胁。
银月依然保持沉默,她的眼神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任何后果的准备。
仲士觅的威胁并没有让她动摇,反而让她更加坚定地守口如瓶。
“你觉得你可以坚持多久?“仲士觅冷笑着问道。
他有信心,只要施加足够的压力,银月迟早会崩溃。
然而银月没有回答,她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蓝绿色的瞳孔因为内伤而布满血迹,但她依旧目光坚定地注视着仲士觅。
仲士觅明显感到有些恼火,这个女刺客不会轻易屈服,但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决定继续施加压力,直到她不再能够忍受为止。这将是一场顽强的较量,只有时间会揭示胜利者。
他转身离开银月的房间,交给手下一名忠诚的仆人,吩咐道:“继续审问她,用任何必要的手段。我要知道她是谁,以及她的目的。”
这名仆人领命,满脸肃杀地走向银月。
不知道在这场博弈中,谁将会是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