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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平整的复沓在床角,床下的地毯上,立着好几瓶干涸的饮料,靠墙的柜台,一盏台灯还在亮着,柔弱的白色光芒洒落到摊开的书本,页角盖着一盒未被开启的化妆品。
被里凸出的师妹脑袋的包子在枕头睡着,嘴下的被子卷得一团团的,连带同盖的猪脚也变成包子了。
两人的四脚哪里的被块,又凸出着一个脑袋,长发垂直的沾到地板上,整张嘴巴张开着,留着口水,她的抱枕已枕得一边悬空了。
猪脚小心翼翼地钻出自己的腰身,然后倚在床头上,伸长手关闭了台灯,因为帷幔后面,已经有太阳照耀过来了,把那张帷幔照得发白着。
双手握起,猪脚闭上了双眸。
不管分身多么多姿多彩,本体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性格,对那一切都并不在乎。
因为,结果就在他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