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那么,请说出你真正的目的吧!你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游客,说吧。我们都听着。”我用好奇地目光盯着他,缓缓地说道。
“小友,原来你早就注意到了我这个老人,那好吧。你果然不愧是我这个老人所看中的弟子。”这个老人家自顾自的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真的不明白他到底笑什么?有什么可开心的,有什么可笑的,笑点究竟在哪?
“我这个老人就先摊牌了。我是地球学院的副校长,马上又到金秋的九月,是我们学院招生的日子,也是我们学院三大重要之日中的其中之一日。金秋招生日!”这个老人家说着说着又清咳了两声,表示接下来说的很重要很重要,意思是让我们认真听一下。
因为他发现,我们并没有再意他说的是什么,讲的是什么,一副莫不关心,与我无瓜的表情。这令他很是惊奇加生气加恼火,很多年有人敢这样对待他,从来没有!敢这样对待他的人也都无一例外的变成了脑白痴、脑瘫!这让他很没有存在感,很没有面子。像活到他这个样子,活到他这份,金钱、地位、权利都变得没有那么重要,都已经无所谓,但是他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存在感,很在意自己的面子。他是个很有修养且很自尊的老人。
要不是为了请这个有可能成为人类新星的少年进入地球学院,他绝对绝对不会对他们这般容忍,肯定也不可能是因为这个叫庖丁做的饭菜太好吃了,而把他的肠胃给收买住了,肯定不是这样的、肯定不是的。反正要不是为了让这个可能成为人类新星的少年进入地球学院,我早就教育教育他们这群无教养的人,用大脑来教教他们什么叫做尊师重道,什么叫做文明礼仪,什么叫做尽职尽业……
这种态度:商甲鱼无视他表示对他所说的话半丁点的兴趣都没有,他一生只对一件事有兴趣—厨艺,他也只会做好这一件事就可以了,其实的都无所谓,都不重要。
文海虾也是如此,是和他大师兄为同一种人、同一类人,都准备将自己的一生献给最最伟大的事业—烹饪!其它的,也都无所谓了,不听那就不听吧。文海虾不像他大师兄那样,将自己的头扭到一边,不去看那个老人家,那会显得很是没礼貌的。所以,文海虾直接爬在桌子上装睡,来表示不是我不听只是太想睡了,一下子忍不住了,就…那样了,所以,真的很不好意思,很抱歉。
生而为厨,我很抱歉!
庖丁更不是像他的那两个徒弟一样,傻于憨!他竖起耳朵认认真真的听着,对于这个老人家所说的话一字不漏、一丝不苟地倾听着。双眼直勾勾地死盯着这个老人家。
这样看着这个老人家,让这个老人家自己都感到一股毛骨悚然、胆战心惊,他自己心里想:我又不认识这个庖丁,他怎么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真的是,好怪好怪!有些恐ろしい!我又没干什么很对不起他庖丁的事,干嘛要这样死盯着我,这个师傅比他的两个徒弟还要有病,而且是很有病,有精神病,是精神病晚期,无药可救!
庖丁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老人家在心里面将他评价很低很低,并且在心里将他化为精神病晚期这一类。
庖丁现在可不关心这个老人家在心里怎么想他的,他庖丁现在只想一件事,死死地盯着这个骗子老头,想把我的老大给从我的身边骗走,这可告诉你,门都没有!老大好不容易,在这蓝星A3—717住了三年,平安舒适地度过了三年的快乐时光,想要将我的老大给骗走,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想要去前线,这个,我可第一个不答应!
所以,骗子老头,想要骗走我的老大,那必须要先过我这一关。
这都是庖丁的心里话,内心的最真实的想法。
正因为如此,庖丁才有刚才的那一举一动,护老大心切。
而我只是表现一副つまらない的表现,我也并没有怎么认真的去听,表现一副很不感兴趣的样子。但作为人还是要讲一讲基本道德。
虽然我不喜欢你讲的东西,但是我却尊重你的说话表达自由的权利。
所以,我还是装作听的样子,去听了听。
老人家清咳了几声后,看了看我几眼,还是继续说了说地球学院的辉煌历史,来希望诱骗我能加入地球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