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夏日暴风雨
- 从1977年开始当文豪
- 白白是只猫
- 2209字
- 2025-04-05 14:34:52
盛夏酷暑,天气说变就变。
昨日还是太阳高照,热气腾腾,让人都感到要热死,结果今天早上京城的天空突然变得狂野,电闪雷鸣伴随着倾盆大雨,街道迅速变成了一片汪洋。
陈铭章和林卓韵撑着雨伞,兴致勃勃地在雨中踏浪。
这是两人在一起后,第一次一起经历下雨天。
对于两人而言,撑伞在雨中踏浪也是一份浪漫。
两人兴致很高,拿着一台海鸥相机进行拍照着,记录下这一刻。
一张张照片,都会是美的记录。
等到在雨中玩累的时候,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被雨水淋湿。
这么大的雨,撑着雨伞,还是难以避免衣服被淋湿,只是看着林卓韵头发带着雨珠,衣服湿透贴着肌肤,苗条的身材尽显无疑,有着别样的魅力,陈铭章忍不住喉咙动了动,猛咽口水。
拉着林卓韵的手,回了房间拿了干净的衣服,便往洗浴室而去。
好好地泡了一下澡,神清气爽。
换上干净的衣服,林卓韵回了房间,就在刚刚结束的时候,林卓韵的‘亲戚’竟然突如其来的拜访,那叫一个尴尬。
陈铭章去煮了碗姜水,然后又煮了一碗红糖水。
小口小口地将姜水喝了,避免刚才淋雨感冒,然后端着一碗红糖水往主卧而去,林卓韵正在擦头发,看到陈铭章进来,不由得想起刚才尴尬的一幕,脸情不自禁地一下扑腾地红了起来。
陈铭章将红糖水端给林卓韵。
“你怎么知道,女孩子亲戚来了,得喝红糖水?”林卓韵好奇问道。
陈铭章笑了笑:“多看书,自然就会有所了解。”
陈铭章能说这是在以后人们都知道的一种生活常识么?
“你懂得真多!”林卓韵赞叹着。
林卓韵将一碗红糖水喝完,“为什么红糖水还要放鸡蛋,放红枣和枸杞?”
“我也不知道,看过的书里面就这么写。”陈铭章两手一摊,这事还真的不能细说,细说保准就露馅。
将碗放一边,两人就这么相拥着,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看着雨水顺着屋檐流下,听着雨声。
两人聊着相关的诗句,古代诗人可是有相当多听雨声的诗句。
比如‘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再比如‘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陈铭章让林卓韵好好休息,今天他负责煮饭。
到了厨房,陈铭章便忙活起来。
原本他们两个商量好,中午煲个苦瓜排骨汤,清热解毒,很适合夏日酷暑时期喝,不过现在得改变一下,他拿出乌鸡,切了几块乌鸡肉,将皮和脂肪去掉,拿出炖盅,将处理好的乌鸡肉放进去,随后放入黄芪、红参、当归、麦冬、红枣、姜片,然后加入水,将盖子盖上。
另外又拿出一个炖盅,往里面放入排骨、苦瓜和一片生姜,放进锅里面,烧火开始炖汤。
还好这里备有一个礼拜的柴火,不然的话这么大的雨天就有的愁了。
这个时代,依旧有很多是用烧柴火的土灶,这种土灶煮的饭菜都很香,烧火也不需要人随时看着。
至于菜,陈铭章打算做一份豆腐,一份蛋炒西红柿,炒一份猪肝,都是简单的菜。
炖汤比较久,差不多要三个小时。
陈铭章将柴放好后,便坐在厨房外一把木凳上,静静地写作。
雨声、雷声交织,如同一曲美妙的交响曲。
他发现自己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很容易静下心写作,不容易心烦意乱。
心烦意乱的时候,是难以写作的,一天想写一千字都难。
只有静心的时候,才是最适合写作。
等到汤炖的差不多的时候,陈铭章也已经写了一章《亮剑》。
将稿子标号页码,按照页码顺序收好,没有继续写,而是开始煮饭烧菜。
米饭是用蒸的。
大概一个小时后,饭菜便都煮好了。
将饭菜放在一个大的木盆里,刚好一次性端着,来到大厅。
这里是有专门的餐厅,不过这个餐厅陈铭章就没有用过,他们吃饭都是在院子里或者大厅。
整个四合院有几十间房子,目前陈铭章用到的房子,无非是厨房、书房、正厅、沐浴室、主卧以及厕所,其他的房子现在都没怎么用。
面积大,有面积大的好处,但是也有面积大的坏处。
那就是住的人少,陈铭章是还好,林卓韵一个人的时候就不敢住。
此时,林卓韵正在看电视,收看的是新闻报道。
这时候下雨天,卫星锅的信号比较不好,能够收看到的频道就要少一些,清晰度也会受到影响。
两人边看电视边吃饭。
如今的电视,说实在的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陈铭章都不怎么看得下去,实在是远不如以后。
也就看日本的爱情动作电影时,还能有些兴致。
吃完午饭的时候,雨也变小了很多。
下了这么大的雨,院子里也积了不少水,不过还好的是,不会漫到屋子。
趁着下雨天,陈铭章仔细检查了一下,看看哪间屋子会漏水。
结果让陈铭章有些意外的是,这些屋子的瓦片都是完好的,竟是没有一间有漏水。
不得不说,此前的四合院主人,不愧是大户人家。
将碗筷清洗之后,陈铭章看着重新出现的电闪雷鸣,感到接下来又是一阵暴风雨。
不由得联想到现在的自己。
这些日子,他虽然都很低调,也从未对外回应过,但是实际上暴风雨已经将他包裹住了。
《伤痕》、《牧马人》等作品,让他成为如今炙手可热的作家,拥趸甚多,很多人都成为他的忠实读者,喜欢他的作品。
但是也引起了很多批评,这些批评声有的是就事论事,指出他作品中的不足,存在的问题,这一种说实在的陈铭章是虚心接受的。有的对于他作品中存在的风格差异很大,质疑他是抄袭,没有任何证据,人家就是质疑他抄袭,他没有回应,人家就说他心虚,是默认抄袭的事实。
更可恨的是,有人上纲上线,给他头上扣帽子。
这才是最让陈铭章恨得咬牙,那一篇篇批评的文章好似一把把锋利的刀,要置他于死地。
文人的笔,杀人的刀!
那是真正会杀人的!
陈铭章相信,大势在自己这一边,胜利终究属于自己。
但是他能不能活着看到胜利的到来,这可就不好说。
生命是很脆弱的,特别是面对着强大的力量。
都不说其他的,仅仅是燕园,就形成了两股针锋相对的力量,一股力量是支持他的,保护他的;一股认为陈铭章的文章是对时代的污蔑,要将他绑起来游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