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小丑沉入哥谭湾

“还有你，爱伦。

你在大都会精明能干名声远扬，我希望你到了哥谭也能保持。”

听到罗杰斯局长紧接的命令，爱伦探员蹙了蹙眉。

那个小丑失败的确实莫名其妙。

通过机关要跳上三楼，突然在半空中失衡摔在地上，拿出枪瞄准蝙蝠侠又甩飞手枪，要引爆炸弹却又像手滑稽的粘在了遥控器上。

最后在疯人院三楼的走廊上更是如此。

蝙蝠侠动没怎么动，小丑像遭受连番重拳，自己后退，被打得快爬不起来，仿佛演戏一样。

但小丑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抓到蝙蝠侠面前，以及小丑被打得满脸鲜血飞溅的样子，又不像作假。

种种疑点确实叫人疑惑。

“抓到蝙蝠侠，真相自然大白！”想不清楚怎么回事的爱伦眼神一定，和布兰登带队火速坐上警车追去。

反正不论怎样，目的没变，她也要先抓到蝙蝠侠。

哥谭警局的警车，如何追得上千万造价的蝙蝠车。

韦恩轻松甩掉了警局的追踪，看着副驾驶上昏死的小丑，他视线冰冷的能冻结人的灵魂。

“好黑啊！”

小丑在一片黑暗中醒来。

双手双脚带着锁铐。

“哥谭警局没有钱交电费么？”他先是习惯性的嘲笑了一句，但很快笑不出来了。

手掌上下摸索，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副棺材里。

“你醒了？”棺材外蝙蝠侠声音响起，隔着一口特种合金制造的棺材，显得更加的低沉。

“这是在哪？”

“你听不出么？”韦恩道。

小丑听到了海水声，海鸥的声音，以及轮船汽笛声。

“哥谭湾？”

“你猜对了。”

小丑心里咯噔一下，突然升起一股不详预感，干笑两声道。

“你要做什么，蝙蝠？”

“我不能亲手杀你，也不能把你交给警方然后看着你哪一天嘻嘻哈哈的卷土重来，再在城市中随意杀人。

哥谭不允许有你这样的渣滓存在。”

“所以你把我沉入哥谭湾。”小丑错愕，“让我在窒息中死去？”

“蝙蝠，你这是自欺欺人，难道你以为这样杀人就不算杀人？”

他竭力想顶开棺材。

“你……”

咕咚。

棺材下水了。

“你的消息太落后了，小丑，还在纠结我杀不杀人？”日落黄昏，韦恩站在哥谭的米勒港口旁，面无表情看着焊死的钢铁棺材往漆黑水底沉去。

“不，不！

你杀不死我，小丑是哥谭的梦魇，是你种出的恶果，是杀不死的。

只有蝙蝠还在，小丑就会一直有，我迟早还会回来！”

小丑癫狂又绝望的大笑，诅咒着韦恩。

直至最后棺材被海水彻底淹没，陷入死亡的寂静和黑暗。

“迟早还会回来？

再有另一个小丑出现，也只会让哥谭湾水底再多一具棺材而已。”

韦恩披风漆黑如将要降临的夜色，转身坐上蝙蝠车离去。

这个小丑不可能活得下来。

不过小丑也不一定是死前不甘心的嘴硬两句而已。

漫画他看得不算多，但记得似乎有三个小丑。

这是蝙蝠侠坐上莫比乌斯之椅上，成为了新的知识之神，问了椅子后得到的答案。

“分别是笑匠小丑，罪犯小丑，以及丑角小丑。”

“这个小丑话颇有点多，行事作风疯疯癫癫，吵闹滑稽，缺少那种一眼望上去让人心中发凉的阴冷邪恶，估计是丑角小丑。”

总之这一小丑永远的躺在了哥谭湾的底部。

他原本计划失败了也不过是被蝙蝠侠抓住交给警局，法院会审判他关进疯人院，他今天已经在阿卡姆疯人院提前做好了手脚。

阿卡姆困不住他，他能像串门一样想走就走。

和蝙蝠侠持续的游戏，玩累了失败了就回阿卡姆疯人院休息一下，有个安静的地方供人冷静思考也不错。

但可惜韦恩没有按套路出牌。

……

回到家时，管家阿福拿着爆米花在看早上说的那场球赛直播的开场，火辣性感的啦啦队在屏幕中热舞着。

韦恩知道这是阿福在提醒他，不要忘了出去‘透气’。

“少爷，新闻里说你带走了那个袭击阿卡姆疯人院的疯子罪犯？”

沙发上阿福看着电视，听到韦恩上楼的动静，转头问道。

“有幕后主使需要审问？”

“没有，他是个很麻烦的人物，我不得不把他沉入了哥谭的海湾。”

韦恩道。

“是么。

少爷，晚上想吃什么？”

阿福思索了下，随即点点头。

一向不杀人的蝙蝠侠杀人了，貌似是一件不得了的事。

但在阿福这里，他关心的从来都不是蝙蝠侠，而是那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布鲁斯·韦恩。

他相信少爷一定有自己的考量。

“叫份菠萝披萨吧。”

他坐下安逸的抓了把爆米花，韦恩一点也不意外阿福的反应。

在有的宇宙，蝙蝠侠不过富家少爷布鲁斯·韦恩的臆想，管家阿福为了少爷过得开心，专门找人扮演哥谭反派，才有了鳄鱼人、企鹅人等那些人。

而他自己扮演小丑，就为了少爷高兴。

甚至在黑暗多元宇宙，蝙蝠侠变成狂笑之蝠先屠杀了蝙蝠家族所有人，逼疯自己亲儿子，毁灭正义联盟，甚至用黑氪石不当人的让超人亲自动手杀了自己全家。

即便如此，阿福也在关键时候不下杀手，认为自己少爷也许还有良知，还能变回原来的样子。

可谓爱那个叫布鲁斯·韦恩的孩子爱到了极点，让人叹息。

“少爷就那么不喜欢我做的菜么？”

一人一仆宁静的看着电视，韦恩享受着惊险战斗过后的放松，打完订购披萨的电话，老管家转过头有点幽怨。

“这个嘛……”韦恩笑了笑。

翻开管家阿福履历，不可谓不辉煌，表面上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贴身管家，实际青年参军，曾为英国军情六处工作，是一名优秀的精锐特工。

在父亲死后，才来到韦恩家族从事潘尼沃斯家族世袭的管家工作。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阿福他是一个英国人。

英国人的厨艺可想而知。

世界上最薄的两本书，一本是德国人的笑话集，一本是英国人的食谱，

过了十几分钟，韦恩吃着送来的热气腾腾的菠萝披萨，美味可口。

他时常想其他宇宙的蝙蝠侠，能面不改色日复一日用极具能量但味道堪比泔水的流体营养剂代替吃饭，除了过人的自律和毅力，是不是也和自小吃阿福的饭习惯了有关。

叮咚。

门铃突然响了，阿福前去开门。

“是谁，阿福？”韦恩问道。

“哥谭警察，布鲁斯少爷。”

“警察？”韦恩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