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后,我坐在凉亭下边发呆。
刚才管家来报,说府里的钱又不够了,愁得很。
“您就不该把他买回来!”
芽芽端了一簸箕干豆角晾在院里,斜了薛俭一眼。
薛俭站在我身后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这话不能这么说,要是那内务府太监少扣点,钱还是够的。”我挠了挠头,日常打圆场。
芽芽哼了一声,气呼呼道:“那他还吃得可多,一个人能吃三个人的饭!”
啊,这是事实,无法反驳。
我正想着如何才能堵住芽芽的一张利嘴,薛俭却突然说话了。
“殿下讨厌那个内务府的太监?”
我想了想,诚恳地点点头。
毕竟谁会喜欢克扣自己银钱的人呢?
薛俭说了一声“知道了”,便再没了下文。
知道了?知道什么了?
我发现我真是看不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