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下东南方,孔雀山庄,烛火摇曳。余大龙与小龙女相拥坐在石床边,温馨静谧的氛围如轻柔的纱幔,将二人包裹。小龙女玉手把玩着余大龙的发丝,眼神中满是爱意与眷恋,轻声呢喃:“大龙,与你相伴的日子,好似做梦一般,这般美好,真怕哪天突然醒来,你就不见了。”
余大龙紧紧握住她的手,深情地说道:“姑姑,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这份爱,此生不渝。”
话落,余大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犹豫与纠结。小龙女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微微仰头,关切地问道:“大龙,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瞒着我?”
余大龙深吸一口气,内心天人交战,片刻后,还是决定坦白:“龙儿,有件事,我本想一直藏在心底,可又觉得不该对你有任何隐瞒。其实……其实在我前世,我叫余大龙,而且……我有88位情人。”
“啪!”清脆的巴掌声骤然响起,在寂静的古墓内格外刺耳。小龙女瞪大双眼,眼眶瞬间泛红,愤怒与委屈如汹涌的潮水,在她心间翻涌。“余大龙?你竟然是这么一个薄情之人!88位情人?你当这感情之事,是儿戏吗?是不是还想着凑够一百,你到底把我置于何地!”
说着,小龙女抬手又要打,余大龙这次没有躲避,硬生生挨下这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可他心里清楚,此刻小龙女心里的痛,远胜于此。他伸手抓住小龙女挥舞的手,急切地解释:“姑姑,那都是前世的荒唐事,前世的我不懂珍惜,可今生,自从遇见了你,我的眼里、心里就只有你一人。那些过往,我从未放在心上,你才是我此生的挚爱,是我想要携手一生的人啊。”
小龙女又气又急,哪里肯信,挣脱他的手,双手握拳,雨点般地朝他身上砸去,哭喊道:“你这个骗子,我恨你,恨你!”余大龙也不反抗,任由她打骂,只是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小龙女的力气在愤怒的驱使下大得惊人,余大龙却始终只是躲避,不敢用力抵挡,生怕伤到她分毫。混乱中,余大龙一个不稳,翻身将小龙女压在身下。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的呼吸急促而滚烫。
小龙女还在挣扎,可余大龙望着她满是泪痕的绝美面容,心中的愧疚与爱意交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下头,轻轻吻住了她的唇。小龙女先是一怔,随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双手用力推搡着他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
然而,余大龙紧紧环抱住她,加深了这个吻,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渐渐的,小龙女的挣扎变得无力,她的双手也从推搡变成了紧紧抓住余大龙的衣衫,回应着这个热烈而深情的吻。
此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有两人激烈的心跳声和彼此交融的呼吸声。愤怒、委屈、爱意,种种情绪在这个吻中逐渐消融。良久,两人缓缓分开,小龙女的脸颊绯红,眼神中满是羞涩与嗔怪,轻轻捶打着余大龙的胸口,嗔道:“你这个坏蛋,就会欺负我。”
余大龙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温柔一吻,一脸诚恳地说道:“龙儿,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伤心难过了。前世的余大龙是个糊涂蛋,可今生的我,只愿为你倾尽所有,用我的一生来弥补曾经的过错。”
小龙女看着他真挚的眼睛,心中的怒火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爱意与感动。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大龙,我相信你,可你要记住今日的承诺,若再有半点辜负,我……我饶不了你。”
余大龙重重地点头,将小龙女紧紧搂入怀中,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生命里。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这一世,定要与小龙女生死相依,不离不弃,让她成为这世间最幸福的女子,用无尽的温柔与呵护,书写专属于他们的爱情传奇,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烛火将熄未熄时,余大龙轻捏着小龙女的指尖,看着她泛红的眼角与晕染开的胭脂色,喉间溢出低笑:“姑姑可知‘龙生九子’的典故?”他故意拉长尾音,将小龙女微凉的掌心贴在自己心口,“往后咱们生一窝小龙龙,定要比那传说更热闹。”
小龙女本还残存着几分薄怒,闻言耳尖猛地发烫。她羞恼地别过脸,玉足却在锦被下悄悄勾住他的腿:“又在胡言乱语。”话音未落,余大龙已翻身将她困在臂弯间,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姑姑若是不信,不如现在就试试?”
空气骤然升温,小龙女慌乱中抓起枕边的丝帕覆在他脸上,却被余大龙顺势咬住边角。纱罗半透,映得他眼底的笑意愈发浓烈,小龙女的倒影在氤氲的烛火里轻轻颤动。她忽然想起初遇时那个在寒玉床上倔强的少年,如今竟这般肆意地侵占着她全部的心神。
“大龙……”她软下声唤他,纤长的手指抚过他脸颊上浅浅的指痕——那是方才掌掴留下的印记,此刻却成了两人情潮翻涌的见证。余大龙顺势咬住她指尖,含糊道:“疼也值得。”说着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面,全是姑姑的位置。”
小龙女的眼眶突然又泛起酸涩,她翻身搂住余大龙的脖颈,将脸埋进他肩窝:“不许再有前世今生的糊涂话。”余大龙轻抚她绸缎般的长发,在她发顶落下细碎的吻:“今生只认姑姑这一位‘龙夫人’。”
晨光透过古墓穹顶的缝隙洒落时,石床上早已收拾整齐。余大龙替小龙女整理好鬓边的碎发,见她耳垂上还沾着昨夜的情潮痕迹,忍不住又啄了一口。小龙女嗔怪地拍开他的手,却任由他将自己的银丝披风系得妥帖。
“出去后想吃什么?”余大龙牵着她往孔雀山庄走,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她掌心的纹路。小龙女望着洞外新抽的柳枝,轻声道:“你说终南山下的桃花,开了吗?”话音未落,余大龙已揽住她的腰腾空而起,山风卷起两人的衣袂,像两尾缠绵的游龙。
孔雀山庄深处,被褥间似乎还残留着温热的气息,而相拥远去的身影,早已将前世的纠葛抛在身后。那些未说出口的誓言,随着山间渐盛的春意,悄然生根发芽,等待着来日结出满树小龙龙般鲜活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