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魔神的加冕与债

魔族七十二柱魔神的议事厅，龙皓晨站在最末位，却让所有魔神不敢直视。

三年前，他以“光明之子”的身份潜入魔族，用光明之力净化了三位叛乱的魔神，又用杀戮之力屠了十个反抗他的部落。魔神皇枫秀看着这个外孙，眼底是复杂的欣赏：“从今日起，你便是第四柱，杀戮魔神。”

他接过刻着“杀戮”二字的魔神印，笑容温和如昔：“谢外祖父。”转身却对属下说：“把当年参与杀害我母亲的人类骑士名单，给我。”

复仇比想象中更“有趣”。

他披着光明骑士的外衣，混入人类军队，将那些骑士一个个“送”向死亡：让贪生怕死的骑士带队冲锋，死于魔族乱箭；让伪善的骑士“意外”发现魔族粮仓，被灭口；最当年骂得最凶的骑士长，他用光明之力治愈了对方的旧伤，再用杀戮之力让他在睡梦中体验被烈火焚烧的痛苦，直到疯癫。

每个死者的脸上，都带着“被光明眷顾”的安详。没人知道，他们死于自己最唾弃的“怪物”之手。

圣采儿最终找到了他，在堆满人类骑士尸体的山谷里。她举起剑，泪水滑落：“你骗了所有人！”

龙皓晨笑着摊开手，左手是光明的金色，右手是杀戮的黑色：“我从没骗你，采儿姐。我确实想守护——守护我想守护的，毁掉我想毁掉的。”

他没杀她，只是用光明之力抹去了她的记忆。有些温暖，留着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