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皓打了一声清脆的响指,一个水球朝着田洋就是打了过去。
这个响指的声音,田洋自然也是听得到的,听到了还没有什么反应又是重重地被一个水球砸中。
“王八蛋……敢这么欺负我……”田洋有气无力地骂到……
罗皓又是一个响指,又是一个水球砸中了田洋。
唧唧歪歪的,田洋又是一番叫嚷。
“嘣!”“嘭!”“啊!”田洋吃痛,再也不敢瘫坐一处等着挨打。开始左右奔跑起来可速度和灵敏性却已然不行了。
“嘣!”“嘭!”“啊……”田洋抱头鼠窜,一边还在哭喊道:“罗皓……你不是人……老子不会让你好活的……”不知道田洋小小年纪从哪里学来的痞性。
“嘣!”“嘭!”“哇啊!”这一回可是一次重击,田洋疼得眼泪直流,再也不敢叫骂了,精神也高度集中,听着罗皓的响指声。
“嘣!”
“嘭!”部分看客们自觉的配音,水球根本没有动。
“啊!”田洋下意识地叫喊着,“咦?没事?不行,估计是他的声东击西……”
“嘣!”“嘭!”(配音),“啊!”田洋在叫而水弹未动。
“嘣!”“嘭!”(配音)“嗯……”一声轻吟还是没有被击中,田洋这回的胆子可大了许多,凡事不过三,罗皓放了三次虚炮,“哈哈!罗皓你黔驴技穷了吧!哈哈!”
“嘣!”“少吓唬人!”
“嘭!”(非配音)“我才不是上你的当呢!”
“呃!”每个人都有些很灵准的下意识,田洋也觉得有些不妙,“啊啊!……”(田洋的叫声和其他人的配音)“不要再打了……我……”
“嘣!”“嘣!”不知道是哪些好事者故意打起来响指,吓得田洋一个喘息的空闲都没有。
“算了,放过你吧!”罗皓不打算在戏弄对方了,教训教训就是了,而且周围也有些不着调的人在这里瞎胡闹,所以罗皓决定速战速决了。
“嘣!”“嘣!”罗皓连弹两次响指,两个水球一前一后飞出。第一个水球打在田洋脚下,一股冲力将他打飞了起来,第二个水球则是给空中的田洋一个直线初速度,打在啊……了他的屁股上。
“啊……”意识到自己腾空了,只顾着喊叫,忘记了疼痛。
罗皓趁势也逐渐消退了雾气,就只见一个人在空中飞跃五荷台,四肢乱甩乱动可不滑稽。眼前一阵明亮的田洋见自己要摔在台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噗通!”罗皓送出了一个不深不浅的水分,用念力定型,而后潜移默化地用念力将田洋相对平稳地扔了进去。
“啊……咕噜噜……啊……噗……救命……咕噜噜……我快要淹死了……咕噜噜……”
“哈哈哈!……”“哈哈哈哈……”全场一阵哄笑,这幅旱鸭戏水图实在是太过搞笑。
“半米深的水也能淹死人!少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战巫五长老捞起来田洋,训喝了两句,就是宣布了结果:“本日第八场初试,罗皓胜出晋级,田洋淘汰。”
“唉呀妈呀……终于结束了……”拖了太久的一场比试的结束,自然一些不耐烦的人如释重负。
“哈哈!罗皓恭喜你了!你也晋级了!”王炜上前,热情恭喜道。
“今天,你表现的真不赖啊,假以时日,恐怕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土谷敏开玩笑式地祝贺与赞许。
“超越姐姐啊,那可要姐姐停住不前才可以啊!”罗皓随即说道。
“就你……土谷小姐站着你也超越不了!”秦子旭又是一盆冷水破过来。
王炜傻乎乎地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什么啊?”罗皓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土谷敏犀利的眼神也让他打个一个牙战。
秦子旭脸皮厚得不是一般,对这些纷纷免疫,“因为啊……土谷敏站得太高了……”
一阵寒风飘过,“阿嚏……阿嚏……”秦子旭一直在打喷嚏,浑身湿淋淋地一只落汤鸡,在凌厉的冬风里瑟瑟发抖,有了感冒的征兆,“嗬!两个欺负一个啊……”
罗皓、土谷敏又是面色一沉,双手蓝光暗动。
“哼!省省吧,我现在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不怕你们的水球的,还能在怎么了冷……阿嚏……”秦子旭嘴硬地说道。
“哦?是吗?”罗皓有些故弄玄虚地说道,右手一抬,瞳孔微不可查的一缩,秦子旭身上的水分被瞬间蒸干,带走了大量的热量。“啊……嘶……哒哒……”秦子旭冷的发抖打牙战,话都说不完整了。
土谷敏右手轻推,又是送出了一个水球,浇在了秦子旭身上。
“呜……”突然的一暖,让秦子旭舒服了许多,但很快情况就更加恶劣,因为罗皓又开始蒸发水分了。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啊!”秦子旭打开风遁,一溜烟就不见人影了。
“这两个……(变态没有说出口,因为这绝对是引火烧身)”王炜欲言又止,连忙转移话题,询问起晚上吃什么的事情了,众人离去。
罗皓今日的表现,以及与土谷敏的熟识,自然引起了各方的注意,其他宗门也是安排自己门下弟子多与罗皓结交,说不定他就是未来的宗主呢!
……
夜色初上,天空的月亮似乎懒得攀爬,还在树梢底下呢。
屋里坐着两名绝色女子,一人在对着铜镜梳理着自己一头秀发,另一人则是在内室桌子边挑灯读书。
“叩……叩……”敲门声传来。
“好妹妹,你快去开门,姐姐我现在慵懒得很……”读书的女子支使着另一名女子。
“哦,知道了!”叫头发快速打理一番就去开门了。
“温怡妹妹,别来无恙吧……”开门后露出一位青年男子的脸。
“原来是秦大哥啊!入夜造访,不知是为了姐姐呢,还是为了姐姐呢?”温怡戏谑对方几句,自己笑得酒窝都露出来了。
内室里的女子立刻就是飞出了窗外,显然是不想见到登门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