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Saber对Caster

“即使有阿瓦隆，你也无法从我手中夺回她”摩根的声音带着嘲弄。

阿尔托莉雅紧握圣剑，圣剑散发着金色光芒，她加大魔力输出，准备冲破摩根布下的空间陷阱。

“我不明白，王姐，明明你也是爱着不列颠，我想回去解救不列颠，你为什么要阻拦？反而放任你的御主许下那种愿望，你不是说为了拯救不列颠会不惜一切代价吗？”

阿尔托莉雅充满了愤怒，还有不解，虽然摩根一直针对自己，但她对不列颠的爱是毋庸置疑的。

为什么？为什么她这次放弃了不列颠。

摩根一边用攻击，骚扰着阿尔托莉雅，一边暗中刻下魔术阵，准备暂时剥离她的阿瓦隆。

听到阿尔托莉雅的问题，她眉头一挑，警告道：“那是我的丈夫，我的关系是夫妻，而不是主从。”

接着失望的叹了一口气：“阿尔托莉雅，正如崔斯坦所说，你不懂人心啊。”

听到摩根说的话，阿尔托莉雅脸色一白，手中慢了几分，被摩根的攻击击中，但因为阿瓦隆的原因，伤口还没流出鲜血，就瞬间恢复了。

阿尔托莉雅冲破空间陷阱，举起圣剑向摩根重重的劈砍而去。

怒喝道：“我不懂人心，我摒弃个人情感，以绝对公正裁决一切，建立一个没有腐败与纷争的理想国度，我有什么错，你们倒是说啊！”

摩根用手中的魔枪挡住了阿尔托莉雅的劈砍，无数魔力锁链凭空出现，缠绕向阿尔托莉雅。

阿尔托莉雅遵从直感，躲避着锁链。

见阿尔托莉雅闪开，摩根开口道：“摒弃个人情感，以绝对公正裁决一切？那和王后通奸，杀死同僚，又当何罪？”

“那……那是……”阿尔托莉雅说不话来。

摩根的语气很冷，也很失望：“阿尔托莉雅，你被梅林那个没有人类情感的梦魔，以完美的王者教导，但你没有成为绝对理性公正的完美王者，也没有成为一个真正的人之王，从头到尾，你只是一个半吊子。”

“这样的你，即使回到过去，又怎么拯救不列颠？拯救注定毁灭的不列颠？”

阿尔托莉雅身上涌现出狂暴的魔力，圣剑开始聚集光辉，将周围地面都震得粉碎，声音变得坚定。

“即使如此，我也一定会取得圣杯，用它拯救不列颠，誓约胜利之剑。”

见阿尔托莉雅使用圣剑，摩根毫不示弱。

“看看你圣剑中的光辉吧，阿尔托莉雅，你该从梦中醒来了，圣枪，拔锚，伦戈米尼亚德。”

两股毁灭性的能量洪流撞在一起，圣剑的光辉被圣枪所掩盖。

阿尔托莉雅被击飞出去，即使有阿瓦隆得加护，没有受伤，但想到刚刚圣剑的光辉，她的神情黯然。

面对缠绕而来的锁链，没有闪避，就这么被束缚了起来。

摩根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一次赢过了阿尔托莉雅，但看着神情黯然的她，有些意兴阑珊。

“我真的错了吗？”阿尔托莉雅声音有些虚弱。

面对迷茫的阿尔托莉雅，也许是自己赢过她了，摩根语气不再冰冷，反而透着温柔。

“你没有错，错的是梅林和尤瑟，你始终活在梅林的引导之下，可他不是人类，也没有人类的情感。”

“但你是一个人，你做不到完全无情，又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感，兰斯洛特，崔斯坦，莫德雷德……这些事都说明了这一点。”

“所以你还是先学会成为一个人吧，阿尔托莉雅，如果你连人都不是，你又如何配称为人之王？”

面对罕见的对自己露出温柔一面的摩根，阿尔托莉雅内心五味杂陈：“王姐，你变了很多。”

“毕竟我不只是摩根·勒·菲，还是乐园妖精，梣。”摩根表情很平淡。

“不将我解决吗？这些锁链是用来封锁阿瓦隆的吧？”

摩根没有立即回答，反而看向远坂宅方向，沉默良久，突然问道。

“阿尔托莉雅，你愿意留下来吗？过完人的一生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阿尔托莉雅疑惑的看向摩根。

“呵呵呵。”摩根发出愉悦的笑声，像是在炫耀一样，轻轻扬起下巴。

“你刚刚已经听到我丈夫的愿望了吧，想让我留下来，真是可爱呢！”

阿尔托莉雅皱眉，怒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在玩弄他的感情吗？”

“所以说啊，你不懂人心。”摩根无奈得摇摇头，眼神有些偏执：“我对他的爱，毋庸置疑，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在准备，准备着可以在圣杯战后留下来的后手。”

“毕竟魔女的爱可是至死方休的，可不是能随随便便可以摆脱的，他怎么会认为，在遇见他后，我还会乖乖的离开？呵呵呵。”摩根笑得很开心。

见到这样子的摩根，阿尔托莉雅露出嫌恶的表情，接着不禁对顾达得未来感到担忧。

“现在我的丈夫许愿让我留下来，后手自然是用不上了，你考虑得怎么样？”摩根向阿尔托莉雅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阿尔托莉雅不解，不知道摩根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种建议。

摩根轻抚自己的长发：“我的丈夫在讲诉这次圣杯战争时，虽然尽量保持客观中立，但他终究不会掩饰自己内心的真是想法，提到间桐樱和间桐雁夜时，他会不由自主露出同情的神色。”

她顿了顿，突然冷笑一声：“而提到你时，那份不自觉流露出的善意，简直和那些愚昧的平民一样。”

她抬起下巴，骄傲的说道：“既然如此，我就让他好好看看，我究竟比你优秀多少倍！”

阿尔托莉雅对于，一直都想在各方面证明比自己要优秀的王姐，感到无奈。

“但他不是始终站在你这一边吗？而且我还要拯救不列颠，虽然这次失败了，但下次……”

摩根摇摇头，语气惋惜。

“Saber哟，我说过，如果你不改变，无论多少次，你都拯救不了不列颠，而且这不是请求，而是通知，你已经败了，现在你的命运，将由我掌控了。”

“什么？！”阿尔托莉雅想要挣扎，但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