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圣杯

远坂宅。

巴格斯特将爱丽丝菲尔，放到摩根早已经布置好的，召唤圣杯降临的魔术阵中。

顾达站在一旁看着，爱丽丝菲尔和雨生龙之介不同，她是一个善良的人，如今她即将逝去，不免有些伤感。

虽然心中伤感，但他不会去阻止，毕竟人有亲疏，帮她会让自己失去摩根。

“您是在为我伤感吗？您是在将我当作人类看待吗？”爱丽丝菲尔突然开口问道。

不等顾达回答，爱丽丝菲尔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金色圣杯。

圣杯已经出现，巴格斯特站在一旁等待着，顾达走上前。

“我希望摩根……”

话没有说完，一道金光闪过，顾达被刺的睁不开眼。

光芒散去，顾达睁开眼，发现自己出现在一处美丽的花海中。

‘这是……圣杯内部？’看到这副场景，顾达想起了在FA中，齐格在圣杯内部面对羽斯缇萨的场景。

这时前方出现一道身影，银白长发，头戴皇冠，纯白色长袍。

“羽斯缇萨……不对，是爱丽丝菲尔？”眼前人物形象比起FA中的羽斯缇萨，更像是FGO中的天之杯爱丽丝菲尔。

应该是类似羽斯缇萨那样身为圣杯终端一样，只是因为小圣杯是爱丽丝菲尔，所以形象是爱丽丝菲尔吗？

“你就是这次圣杯战争的胜利者吧，你的愿望我已经知晓，但你的愿望实现会有副作用。”

那道身影开口了，声音和初次见爱丽丝菲尔时一模一样。

“副作用？”顾达虽然对圣杯主动和自己沟通，有些怀疑戒备，但事关摩根，他还是决定先询问清楚。

“没错，使摩根存留现世，圣杯可以办到，但后续需要持续消耗大量魔力，即使是冬木市的灵脉也无法完全供给。”

那道身影的声音很平静，就像是在叙述一件事实。

顾达想到在不知道是初版Fate还是那一版中，或者是那里的二设，从四战受肉活到五战的吉尔伽美什，好像是一直呆在墓地中，吸收尸体魔力。

但时间太过久远，而且Fate/stay night有多条线，所以顾达有些记不清楚了。

但考虑到这是个真实的世界，万一呢？他可不希望摩根变成那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顾达问道。

那道身影没有直接回答顾达的问题，反而讲解起圣杯。

“由爱因兹贝伦家设计出的圣杯系统，本质是希望通过从者回归英灵座时产生的能量，来实现第三法，但真正掌握魔法需要根源的认可。”

她顿了顿，声音不再平淡，反而多了一丝诱惑：“虽然圣杯不能让你获得完整的第三法，但它可以使你拥有部分第三法的功效，比如近乎无限的魔力，灵魂物质化。”

顾达眉头一皱：“那这不就成了两个愿望了吗？我不可能放弃摩根。”

那道身影摇摇头，开始解释：“并不是哦，圣杯不是万能许愿机，它实现愿望的能力，本质使用大量魔力对世界进行干涉，你许愿让摩根留存于世，圣杯中还有大量魔力可以使用。”

“哦？那我能用剩下魔力继续许愿吗？”顾达开始感兴趣。

“很遗憾，并不能。”那道身影直接给出否定答案，接着转口道。

“不过您可以将圣杯魔力交给我调控，我可以在终端的权限下，尽可能的使用圣杯魔力，同时完成这两项事情，而且直接赋予您残缺第三法，您也有可能承受不住，我也可以帮您平衡。”

顾达皱着眉头，察觉不对：“意思是这样你也会留下来？你真的是圣杯的终端吗？还是说，你是爱丽丝菲尔？”

从FA中表现来看，圣杯的终端是没有欲望的，至少不会主动想留存于世的。

“顾达先生，我当然是圣杯的终端，不过现在混杂了还未消散的愿望残渣罢了，当然，如果您想的话，也可以叫我爱丽丝菲尔，况且，这也对您来说是最优解，不是吗？”

那道身影，现在可以说爱丽丝菲尔，她的表情依旧平淡，没有因为顾达的质疑，而有任何慌乱，显得很坦然。

“我又如何相信你？”顾达有些意动，但还有些顾虑。

“顾达先生，我给不了你任何保证，但您爱摩根，也不希望她的存在是一场随时可能崩溃的幻梦吧？”

爱丽丝菲尔不紧不慢的说道。

就在顾达陷入沉思时，突然传出摩根的声音。

“我是说为什么我的丈夫磨蹭这么久，原来是有不知死活女人，在诱导我的丈夫。”

摩根带着巴格斯特和阿尔托莉雅出现在圣杯内部，摩根表情冰冷的看着爱丽丝菲尔。

见到摩根后，爱丽丝菲尔叹了一口气。

“摩根，这是怎么回事？还有Saber为什么也在这里？”顾达向出现的摩根问道。

“Saber在这，当然是因为她是我的战利品。”摩根简单的解释一句，看向爱丽丝菲尔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至于这女人在骗你，我受肉留存于世，之后可不需要再消耗魔力维持存在，而且有了身体就可以自己恢复魔力。”

顾达看向爱丽丝菲尔，爱丽丝菲尔歉意的说道：“我虽然在这方面骗了您，可在其他地方没有说一句谎，而且这对您来说，也有巨大好处，这点您也可以向摩根求证。”

“还有一点，她不是圣杯终端吸收了爱丽丝菲尔的残渣，而是爱丽丝菲尔成了圣杯终端，其他倒都是真的。”摩根双手抱胸。

“爱丽丝菲尔。”阿尔托莉雅担心的看着她。

“这么看双方都受益的事，你为什么要夹杂谎言？”顾达看着爱丽丝菲尔，奇怪的问道。

被识破的爱丽丝菲尔，不再假装平静，有些羞涩：“毕竟要和您签订终身契约，这让我这样一个人妻如何说的出口。”

接着伤感的说道：“这样也对不起切嗣，只能装作吸收了爱丽丝菲尔残渣后，产生欲望的圣杯终端了。”

“终身契约？！这是怎么回事？”顾达一惊，看向摩根。

摩根有些心烦，但还是为顾达解释道：“那样你会成为‘锚点’，她会作为调控者依附于你，借助残破的第三法，使灵魂物质化，代价是她以后再也离不开你。”

“非常抱歉，但我真的放心不下伊莉雅。”爱丽丝菲尔对顾达歉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