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尚食局的职场生存法则

唐高宗显庆三年太极宫尚食局

“叮——“刘凡把现代机械闹钟拍在案板上,震得御膳房众人面面相觑。他揉着太阳穴站起身,看着眼前二十几个睡眼惺忪的厨子:“现在是辰时三刻,根据《大唐职场规范》,迟到一刻钟扣俸禄半两。“

尚食局令王福来颤巍巍地举起笏板:“掌膳大人,这......这时辰规矩是武德年间定的......“

“所以要改革!“刘凡掏出用活字印刷术印制的《尚食局员工手册》,“从今日起,实行朝九晚五制。巳时到午时为午休时间,允许趴在灶台上午睡。“

厨子们面面相觑,突然有人欢呼起来。刘凡趁热打铁:“每月初七为带薪休沐日,表现优异者可获得'尚食局VIP温泉券'一张。“他晃了晃手中的羊皮纸,上面画着华清池的简笔画。

王福来急得直跺脚:“掌膳大人,这......这不合祖制啊!“

“老王啊,“刘凡语重心长地拍他肩膀,“你看看你这黑眼圈,再摸摸你这脂肪肝,咱们得响应陛下'健康大唐'的号召啊。“他压低声音,“听说武后最近在练瑜伽,咱们尚食局可不能落后。

“你说太子是夹竹桃中毒?“武则天盯着水晶瓶里的红色液体,那是刘凡用现代化学方法提取的毒素。

“正是。“刘凡呈上验毒报告,“臣查阅典籍,发现太平公主的封地盛产夹竹桃。“他故意把“太平公主“四个字咬得很重。

武后突然冷笑:“太平郎,你可知本朝最擅长的就是......“她用玉指划过脖子,“借刀杀人?“

刘凡额头冒汗。他知道此时必须转移矛盾,于是掏出本《穿越者预言书》:“臣夜观星象,发现紫薇斗数有变。“他翻开泛黄的纸页,上面赫然写着:“女主昌则天下安,太平郎辅之。“

武后瞳孔微缩。她接过预言书,突然大笑:“好个'女主昌'!传令下去,封太平郎为'知星事',每月朔望日在则天门讲解星象。“

刘凡松了口气,刚要告退,武后又道:“听说你在尚食局推行'朝九晚五'?“

“回陛下,臣只是......“

“甚好。“武后打断他,“明日起,朕的早朝也改在巳时。“

“各位客官,今儿个给大家讲个新鲜的!“刘凡站在台上,手摇折扇,“话说有个叫牛顿的洋人,被苹果砸了脑袋,居然悟出了万有引力!“

台下哄堂大笑。京兆尹杜审言捋须道:“太平郎又在编胡话了,苹果落地也算学问?“

“您还别不信。“刘凡掏出个牛顿摆,“这玩意儿就叫'永动机',能演示万有引力。“他拨动金球,五个金属球开始规律性摆动。

“奇哉!“李淳风凑近观察,“这与浑天仪的运转规律暗合。“

茶馆二楼雅间突然传来琵琶声。刘凡抬头,看见西域商队首领阿史那云正朝他举杯。他借口更衣上楼,发现雅间里坐着个戴面纱的女子。

“太平郎果然名不虚传。“女子摘下面纱,竟是吐蕃赞普松赞干布的妹妹文成公主!

刘凡惊得差点打翻茶盏。他知道历史上文成公主此时应在吐蕃,怎么会出现在长安?

“公主此来......“

“我要见武后。“文成公主直言,“吐蕃愿与大唐通商,但需太平郎作保。“

刘凡脑子飞速运转。他掏出张羊皮纸,上面画着“丝绸之路物流路线图“:“公主请看,我们可以用'海陆联运',将丝绸、瓷器经敦煌运往波斯......“

文成公主看得入神。楼下突然传来骚动,有个醉汉大喊:“太平郎妖言惑众!“刘凡探头一看,竟是王福来带着御林军闯进来。

“掌膳大人,有人举报你私通吐蕃!“王福来得意洋洋。

刘凡冷笑:“老王,你来得正好。“他掏出本《商业计划书》,“这是给陛下的奏折,关于'和亲不如通商'的具体实施方案。“

御林军统领接过奏折,脸色大变:“王大人,这......这是陛下的朱批?“

王福来瘫坐在地。刘凡拍拍他肩膀:“说了让你多读文件,你偏要当工具人。“

“这是最新的'大唐币'设计图。“刘凡把图纸递给高力士,“正面印武后头像,背面画丝绸之路。“

高力士倒吸冷气:“你不怕掉脑袋?“

“富贵险中求嘛。“刘凡眨眼,“咱们先偷偷印制,等流通起来就是大功一件。“他掏出个简易印刷机,“看,这叫活字印刷术,比雕版快十倍。“

突然,窗外传来猫头鹰叫声。刘凡脸色微变:“有刺客!“他迅速熄灭蜡烛,将图纸藏入夹层。

密室门被踹开,进来个黑衣人。刘凡正要动手,对方却摘下面纱——竟是太平公主!

“太平郎,本宫知道你在查李弘之死。“公主直奔主题,“我可以告诉你真相,但你要帮我做件事。“

刘凡警惕地后退:“公主请讲。“

“本宫要你在则天门春晚当众表演'胸口碎大石'。“太平公主冷笑,“用真石头。“

“下面请欣赏太平郎带来的绝技——胸口碎大石!“司仪拖长尾音。刘凡躺在垫了十层棉被的石台上,看着武后似笑非笑的脸,突然后悔没带现代护具。

“一、二、三!“力士的大锤落下。刘凡屏住呼吸,只听“咔嚓“一声——大锤断成两截!

全场哗然。刘凡站起身,拍了拍胸口:“陛下请看,这就是臣研究的'大唐防弹衣'。“他撕开衣襟,露出里面用钢丝网和棉花制成的护心镜。

武后眯起眼睛:“太平郎,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刘凡正要回答,突然有密探来报:“陛下,波斯使团带来'会说话的鹦鹉'!“

刘凡心中一动。他知道这是阿拉伯商人带来的“人工智能“玩具,决定将计就计。他走到鹦鹉面前,用英语说:“Hello, can you speak Chinese?“

鹦鹉歪头:“Hello, can you speak Chinese?“

满朝文武惊呼。刘凡趁机道:“陛下,这就是臣说的'人工智能',只需输入程序即可......“

“够了!“武后突然拍案,“太平郎,随本宫来。“

“说!“武后抽出寒光闪闪的匕首,“你到底从何而来?“

刘凡知道此时必须摊牌。他掏出块太阳能手表:“臣来自千年之后的21世纪,因意外穿越至此。“

武后盯着手表上跳动的数字,突然笑了:“本宫早该想到。“她按下机关,密室墙壁缓缓打开,里面陈列着各种现代物品——望远镜、显微镜、甚至还有半台计算机!

“这些是......“刘凡震惊。

“李淳风的父亲留下的。“武后抚摸着显微镜,“他也是个穿越者。“她转身盯着刘凡,“现在,本宫要你帮我做三件事:第一,制造长生不老药;第二,训练一支机器人军队;第三......“

“陛下,“刘凡冷汗直冒,“臣恐难以胜任......“

“哦?“武后逼近,“那本宫只好让你成为第二个李淳风。“她突然指向窗外,刘凡看见李淳风正跪在雨中,背后插着带血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