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和亲使的草原生存指南

唐高宗显庆三年长安大明宫

“你要朕封你为和亲使?“武则天把玩着水晶算盘,珠子发出清脆的响声。刘凡跪在丹墀下,背后冷汗浸透了“防弹衣“——这是他连夜用钢丝球和棉絮改制的。

“陛下,臣愿效仿文成公主,以商业联姻代替和亲。“他呈上羊皮卷,上面画着“吐蕃-大唐贸易路线图“,“臣已说服阿史那云郡主担任物流总监,用玻璃镜换吐蕃战马......“

“够了!“武后突然将算盘砸在地上,“本宫要的是长生药!“她掀开龙袍,露出小腿上的紫色斑块,“这是三个月前被银环蛇咬伤的,寻常解毒药无效。“

刘凡瞳孔微缩。作为穿越者,他知道武则天晚年确实患有皮肤病,但没想到来得这么早。他掏出个玻璃药瓶:“陛下,这是臣用青霉素提炼的抗生素......“

“青霉素?“武后皱眉。刘凡突然意识到古代没有音译词,急忙改口:“此乃西域神药,专治蛇毒。“

武后狐疑地接过药瓶,突然冷笑:“太平郎,你最好别耍花样。“她转头对高力士道:“传旨,封刘凡为'和亲使',三日后启程。“

河西走廊玉门关

“报——前方三十里发现突厥骑兵!“斥候滚鞍下马。刘凡望着一望无际的戈壁滩,突然想起现代战争片里的“诱敌深入“战术。

“传令下去,把车队伪装成商队。“他掏出从尚食局顺来的辣椒粉,“将这玩意儿撒在骆驼粪里,遇火会爆炸。“

副将王孝杰挠头:“掌膳大人,这能当火药使?“

“试试不就知道了。“刘凡眨眼,“记得把爆竹绑在羊身上,受惊的羊群比骑兵管用。“

突厥可汗阿史那默啜率军杀来时,看到的是这样一番景象:数百头山羊背着红纸包裹的“神火“狂奔,身后拖着火星四溅的辣椒粉。当第一头羊撞上骆驼粪堆时,惊天动地的爆炸声震得战马人立而起。

“天神发怒啦!“突厥士兵惊恐逃窜。刘凡趁机指挥唐军小分队从侧翼包抄,用简易投石机发射“燃烧弹“——实则是浸了菜油的麻布球。

敦煌月牙泉驿站

“太平郎,你可知自己闯了大祸?“阿史那云指着远处冲天的火光,“草原大火会烧到吐蕃边境的!“

刘凡尴尬地挠头。他没想到辣椒粉和硫磺混合会引发连环爆炸,此刻整个河西走廊都被浓烟笼罩。他掏出张牛皮地图:“云郡主莫急,咱们可以开发'丝绸之路快递',用热气球运输货物。“

“热气球?“阿史那云挑眉。刘凡从怀中掏出个竹蜻蜓:“这是模型,原理是热空气上升......“

突然,驿站外传来骚动。几个波斯商人抬着个青铜箱子闯进来:“太平使大人,这是大食国送来的'自动答题机'!“

刘凡打开箱子,里面竟是台老式打字机。他灵机一动,用阿拉伯数字键位编写“大唐电报码“,当场演示“莫尔斯电码“:“嗒嗒嗒,这是SOS求救信号。“

阿史那云看得目瞪口呆:“你究竟是神仙还是妖怪?“

“都不是。“刘凡神秘一笑,“我是个穿越者。“

长安西市《大周刊》编辑部

“号外!号外!太平郎出新书啦!“报童挥舞着印着“女权特辑“的报纸。刘凡站在二楼窗口,看着抢购报纸的人群,突然被泼了盆冷水。

“妖言惑众!“国子监博士卢照邻怒目圆睁,“竟敢说女子可掌兵权?“

刘凡抹了把脸,举起手中的《大周刊》:“卢大人请看第三版,臣已为您设计了'大唐第一美妆教程',用菠菜汁染指甲......“

卢照邻气结。这时,太平公主的马车停在楼下。她掀开帘子,扔出本《女诫》:“太平郎,本宫倒要看看你如何教女子'七出之条'。“

刘凡早有准备。他掏出本《则天女皇本纪》漫画版:“公主请看,这是臣为陛下画的传记,用Rap讲述武周代唐......“

太平公主突然笑了:“本宫要十万册,署上本宫的名字。“

吐蕃逻些城

“赞普陛下,这是臣为您特制的'吐蕃币'。“刘凡呈上金币,正面印着松赞干布头像,背面画着布达拉宫,“每枚金币含纯金半两,可兑换大唐丝绸十匹。“

松赞干布接过金币,突然抽出腰间佩刀:“听说你在草原放了把火?“

刘凡冷汗直冒。他知道历史上松赞干布与文成公主和亲,此时必须转移注意力。他掏出个玻璃望远镜:“陛下请看,这是臣为您打造的'千里眼',可观测唐军动向。“

松赞干布举镜远眺,突然惊呼:“神了!连长安城门的守卫都看得清!“

刘凡趁机道:“臣还有个提议,用'茶马古道'代替和亲,每年交换十万匹战马......“

“成交!“松赞干布击掌,“不过本赞普要你留在吐蕃,担任'科技大臣'。“

刘凡正要拒绝,突然有信使来报:“长安急报!武后颁布《女权诏》,命天下女子可科举做官!“

河西走廊回长安途中

“太平使大人,您看那是什么?“随从指着天际的黑点。刘凡举起望远镜,看见数百只信鸽背着竹筒飞来。

“这是臣训练的'快递鸽'。“阿史那云解释,“可在三日之内往返长安与敦煌。“

刘凡眼睛一亮。他掏出本《现代物流管理》:“云郡主,咱们可以开设'丝绸之路顺丰镖局',用热气球、信鸽、骆驼队组成立体运输网......“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闷雷般的马蹄声。刘凡脸色微变:“是突厥骑兵!“

他迅速布置防御:“把辣椒粉装进竹筒,用引线串联成'连环雷'。“他又掏出个简易收音机,“王副将,用这个播放《十面埋伏》,扰乱敌军阵脚。“

当突厥骑兵杀到时,迎接他们的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和激昂的琵琶曲。战马受惊狂奔,唐军趁机射出火箭,将草原烧出条隔离带。

阿史那云目瞪口呆:“你这哪里是和亲使,分明是战神下凡!“

刘凡苦笑:“战神个屁,我不过是个想躺平的社畜。“

长安太极宫则天门

“刘爱卿平身。“武则天难得露出笑容,“你这趟和亲使当得不错,吐蕃送来五千匹战马。“

刘凡磕头谢恩,趁机呈上《大周刊》最新一期:“陛下请看,臣已为您设计了'则天信用卡',凭此卡可在西域三十六国赊账。“

武后接过卡片,突然冷笑:“太平郎,你可知本朝律法?“

刘凡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自己暴露了太多现代科技,必须想办法化解。他掏出块太阳能手表:“陛下,臣有个不情之请。“

“说。“

“臣想建立'大唐科学院',网罗天下奇士研究......“

“准奏。“武后打断他,“但院长由本宫兼任。“她突然压低声音,“李淳风在密室等你,他有东西要给你。“

“这是时光机残片。“李淳风指着石桌上的青铜装置,“我父亲从未来带来的,可惜只能穿越三天。“

刘凡震惊地看着残片上的二维码:“这......这是21世纪的东西!“

“不错。“李淳风点头,“我父亲是2023年的考古学家,因触碰秦始皇陵机关穿越至此。“他掏出本《穿越者生存手册》,“里面记载了改变历史的禁忌。“

刘凡翻开手册,看到“禁止传授火药、印刷术、女权思想“等条目,背后冷汗直冒。他突然想起武后的皮肤病,问道:“先生可知青霉素的制作方法?“

李淳风摇头:“那需要完整的实验室设备。“他突然盯着刘凡,“你该不会......“

“嘘——“刘凡竖起食指,“先生放心,我不会改变历史进程。“他突然转移话题,“对了,您知道太平公主的真实目的吗?“

李淳风正要回答,密室突然剧烈震动。刘凡透过门缝,看见则天门方向火光冲天——那是他设计的热气球试飞成功了。